我蹲在天工院的炼丹炉顶上啃烤红薯，炉膛里“咕嘟咕嘟”冒着靛蓝色烟雾，戴梓的白胡子被熏成了阿凡达同款色号。
老爷子举着铁钳的手直哆嗦：“殿下，按《蒸汽机原理图》该加三勺硝石，您这往里倒老坛酸菜汤是几个意思？”
“这叫跨界创新！”我甩出洛阳铲搅动炉火，“上回辣椒面配火药能喷三丈远，这回酸菜发酵产生的沼气，说不定能直接送我上天和太阳肩并肩——”
话音未落，炼丹炉“轰”地炸出个蘑菇云，青铜炉盖打着旋儿插进房梁，炉膛里蹦出个铁疙瘩正巧砸中福豆的屁股。
小太监捂着腚尖叫：“主子！戴先生的铁王八成精了！”
“精你二姨夫！”我扒开废墟拽出微型蒸汽机残骸，气缸裂口呲着酸菜丝，“这波是炼丹炉的锅！快把《太上老君炼丹实录》拿来改报告——就说咱们在研发长生不老药时不小心触发了量子纠缠！”
三更天·秘密工坊
戴梓顶着爆炸头在铜锭上刻符文，老花镜片上糊着锅底灰：“殿下，臣用《九章算术》重算了气压值，得用铜锡合金才能扛住‘暴躁小铁牛’的脾气。”
“小铁牛？”我反手把夜壶改造成熔炉，“这玩意儿要是成了，咱们直接开启工业革命2.0！老四见了都得喊声‘6’！”说着往坩埚里倒了半桶御膳房顺的食用油，火焰“腾”地窜上房梁，把“天道酬勤”匾额烤成了炭烧味薯片。
福豆突然踹开门，怀里抱着胤祥偷渡的军械库零件：“主子！四爷的门人在打听咱们的耗铜量，说要把您挂上咸鱼当‘败家子’爆款卖！”
“卖他奶奶！”我抄起齿轮往他裤裆一塞，“传令！把宗人府闲置的铜佛融了，就说本太子要给佛祖做全身SPA——”
五日后·康熙视察
我穿着道士袍在天工院跳大神，桃木剑尖挑着个夜光符咒：“天灵灵地灵灵，诸葛丞相快显灵！”背后盖着红绸的蒸汽机突然“突突”喷出白雾，惊得李德全手里的拂尘炸了毛。
康熙的龙靴刚跨过门槛，戴梓猛拉操纵杆。铜制气缸“嗡”地推动水车，十八个木桶在空中划出完美抛物线，精准浇灭了胤禩刚点的安神香。
“此乃……”我甩出道符贴在水车上，“诸葛武侯木牛流马青春版！内置北斗导航系统，支持语音包切换——您听！”
按下机关，蒸汽机突然发出机械音：“前方八爷别院，建议扔屎攻击。”
胤禩的折扇“咔嚓”裂成两半，胤祥憋笑憋出内伤，肩膀抖得像帕金森发作。
康熙眯眼戳了戳发烫的气缸：“保成，朕怎么闻到股麻油味？”
“皇阿玛圣明！”我秒掏《三国演义》插图版，“当年诸葛亮就是用川椒增能，儿臣稍微改良加了点火锅底料——这蒸汽，闻着是不是有股子牛油香？”
子夜·东宫密室
胤祥蹲在蒸汽机旁戳压力表：“二哥，这玩意要是装满火药……”
“格局打开！”我往锅炉里塞了把孜然，“等咱们造出蒸汽战舰，直接开到准噶尔老家涮羊肉！到时候你坐船头撒辣椒面，我在船尾放窜天猴，噶尔丹见了都得跪求加入拼多多砍价群！”
戴梓突然从齿轮堆里冒头：“殿下，臣在活塞上刻了防伪编号，八爷的人绝对山寨不了！”老爷子举起放大镜，铜壁上赫然刻着“蒸汽动力之神”。
福豆慌慌张张冲进来：“粘杆处带着秤砣来查铜料了！”我反手按下自毁装置，蒸汽机“噗”地喷出三百个空心铜球，滚到粘杆处脚边自动播放录音：“回收旧铜旧铁旧王爷——”
乾清宫西暖阁
康熙摩挲着蒸汽机模型，突然拧下个螺丝：“保成，这精铁螺纹不像我朝工艺。”
“这是西域黑科技！”我掏出夜光舍利子当投影仪，“当年唐三藏取经捎回来的，全称叫‘阿弥陀佛永动机’！”光影在墙上投出戴梓P的玄奘骑蒸汽机图，马鞍上还刻着“大唐美团外卖”。
胤禛突然闪现：“禀皇阿玛，工部核查铜料损耗时，发现八弟的佛像收藏室空了。”
“那是佛祖显灵自动飞升了！”我甩出戴梓特制的全息投影符，“您看这飞天小铜佛——哎妈呀串台了！”画面突然变成胤禩跳女团舞，镶金腰带甩出个“绝绝子”弹幕。
翌日·护城河畔
我蹲在蒸汽船模型上喂锦鲤，戴梓给锅炉塞着臭豆腐当燃料：“殿下，这能量转化率堪比甲方改需求！”
“你不懂！”我往烟囱插了根窜天猴，“等会儿康熙来了，你就说这是最新款河灯——哎卧槽点火早了！”
蒸汽船“嗖”地冲进御花园，撞翻了胤禟的垂钓躺椅。鱼钩上挂着的翡翠扳指飞进锅炉，炸出个彩虹烟雾弹，空中缓缓浮现戴梓预设的字幕：“八爷，菜就多练！”
康熙站在廊下捏碎核桃：“保成，明日把蒸汽机图纸送军机处。”
“得嘞！”我偷偷把核心图纸换成《母猪产后护理》，正本早就纹在戴梓背上——老爷子的皱纹拼起来就是完整的压力阀参数。
月光漫过琉璃瓦时，胤祥摩挲着蒸汽机零件突然低语：“此物若成，江河可逆流。”
我蹲在房顶啃着烤齿轮：“格局小了啊老十三！等咱们搞出蒸汽朋克，我要在乾清宫装地暖，让老爷子冬天穿裤衩批奏折！”
粘杆处的灯笼晃过宫墙，戴梓在院里调试着第二代模型。锅炉突然放屁似的“噗嗤”一响，惊飞了胤禩派来的信鸽——那鸟爪上绑着的密信写着：“太子疯了，速来嘲笑。”